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
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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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梨呀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大牛李涛的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》,由网络作家“秋梨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来到大叔家,他用白话和她妻子说了几句。又转头对我说:“这是我媳妇,我告诉她刚刚遇到你的事情,让她多煮点饭。”我和大叔妻子打招呼:“谢谢嬢嬢,给你们家添麻烦了。”嬢嬢说:“不要客气小伙子,出门在外谁都会遇到难事。快休息一下,我去做饭。”阿叔给我找了充电器,帮我充手机。又给我倒了杯热水,还在水里加了些白砂糖。他把水递给我:“你胃疼可能是饿伤了,先喝杯糖水,如果还痛,我再给你买药。”我喝了水,慢慢的缓解了很多。吃饭的时候,嬢嬢给我添了满满一大碗饭,还夹了一碗头的菜,让我慢慢吃。看着他们对我这样好,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。大叔安慰我:“不要伤心娃娃,今天晚上,就在我家里住,等明天联系到你家里人再说。”吃好饭,大叔给我拿了一套衣服:“这套...

章节试读


来到大叔家,他用白话和她妻子说了几句。

又转头对我说:“这是我媳妇,我告诉她刚刚遇到你的事情,让她多煮点饭。”

我和大叔妻子打招呼:“谢谢嬢嬢,给你们家添麻烦了。”

嬢嬢说:“不要客气小伙子,出门在外谁都会遇到难事。快休息一下,我去做饭。”

阿叔给我找了充电器,帮我充手机。又给我倒了杯热水,还在水里加了些白砂糖。

他把水递给我:“你胃疼可能是饿伤了,先喝杯糖水,如果还痛,我再给你买药。”

我喝了水,慢慢的缓解了很多。

吃饭的时候,嬢嬢给我添了满满一大碗饭,还夹了一碗头的菜,让我慢慢吃。

看着他们对我这样好,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。大叔安慰我:“不要伤心娃娃,今天晚上,就在我家里住,等明天联系到你家里人再说。”

吃好饭,大叔给我拿了一套衣服:“这套衣服是我儿子的,你应该能穿,等一下你去洗个澡,换上这身衣服,好好睡一觉。”

我洗好澡出来,嬢嬢已经给我铺好床铺。那天晚上是我来海北第一次睡床,也是睡得最踏实最舒服的一个晚上。

第二天我的手机已经充好电,有两个未接电话,都是母亲打来的。

我回过去给她。

母亲说:“这几天我眼皮一直跳,很是担心你,你电话也打不通。你好好的吗?”

我说:“没事,一切都好。”

母亲还是不放心:“你从来报喜不报忧,在外面遇到难事,一定告诉我,不行就回来家里,我不会让你饿着。”

“真的没事,你的三轮车买了没有?”我说。

“买好了,还准备和你说呢。”母亲说。

我问母亲:“买了多少钱?”

母亲说:“买的二手的7千多,又落户买保险,七七八八用了9千多块钱。”

听着母亲那亲切的声音,想到这几天我经历的种种,我忍不住抽泣起来,担心母亲察觉到,我只好捂着嘴巴不让母亲听到我的哭泣声。

挂电话前我说:“妈,放心吧,我在这边一切顺利,倒是你开三轮车的时候慢些开,注意安全。”

我和母亲打电话时,大叔正在旁边做事,我和母亲的对话他全听到了,大叔安慰我,让我不要难过,能逃出来就是天大的好事了。

他问我:“你的身份证还在吗?”

我说:“逃跑的时候,身份证和钱都没来得及带出来。”

他又说:“你想回家吗?如果想,我带你去我做活的工地打零工,挣路费。昨天,我车上拉的那些木板,竹子就是我在工地干完活收拾回来家烧火的。”

我说:“大叔,家暂时不想回,本来就是出来挣钱的,就麻烦您带我去做活,赚的钱我分你一半,作为你带我的辛苦费。”

大叔说:“娃娃,你赚得多少钱都是你的,我一分不要。我姓唐,你叫我唐叔就可以,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工地吧。”

第二天我就和唐叔到工地干活打杂。

我负责收拾工地上的模板和竹子,一天80块钱。

跟着唐叔在工地做了半个多月,领到了1千多块钱。我拿出500块钱作为感谢费给唐叔,感谢他收留我,带我来干活挣钱。

可唐叔坚决不要,没办法我又把钱拿给嬢嬢,嬢嬢同样也不要。

我是发自内心的,要感谢他们一家人对我的知遇之恩。

我只好买了一条烟,两件水果,送到唐叔家。

那时候工地的活已经做完了,老板又雇我们几个,去他的庄园里帮他干活。

唐叔家里有事,没去。我就和另外三个工友一起去。

老板姓周,我们喊他周老板。

周老板的庄园建在山上,规模宏大气派。

我们负责帮周老板搬搭建蓄水池的材料。

尽管我年纪最小,但是干活却从不马虎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。

另外三个工友,他们就干一会活,休息一会,看着偌大的庄园,种了很多新奇的果树,周总也不会随时盯着,他们趁周总看不到,就去摘水果吃,吃还不算,还要摘了带回家。

干了一天活,下午结了工钱,周总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。

过了两三天他给我打来电话:“小伙子,你这几天有没有活干。”

我说:“这两天没有活。”

他说:“那明天你来庄园帮我做几天,收拾一下园子,割草、修树打理一下,明早你等着我来接你。”

第二天他开着车来接我去庄园。

我干活还是一样的踏实,认真,一个早上都没休息一下。

周老板看我这么用心的干活,总是叫我休息休息,喝口水,不急着干完。

干了几天,园子被我打理得差不多了。周总给我结了工钱,他多给了我一百块,我说什么也没要。

我说:“干几天就结几天的钱,我不能多要,无功不受禄。”

周老板说:“小伙子,那天你们几个来帮我干活,你和那三个不一样,年纪最小,干得最多,最认真。他们偷懒,摘果子,你还是埋头干活,我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我全看在眼里,以后我有活都叫你来做。”

我前后帮周老板做过5、6次活,每次他都很满意。

有一天帮他干完活,他给我摘了一袋园子里的水果,让我带回去尝尝。

接着又问我:“你叫什么名字,几岁了?”

我回答:“我叫阿涛,17岁了。”

周老板说:“这么小就出来干活了,也不容易。你现在打零工一个月能做几天,大概能挣多少钱?”

我说;“这个不一定,活多的时候能做二十来天,没有活计的时候可能一个月要休息10多天,算下来一个月1千多块钱,最多也就2千块钱。”

周总说:“你想不想来帮我做事?”

我问他:“做什么事情?”

他说:“我有集装箱,有码头,你要能吃苦,你就来码头跟我干吧。码头上我还闲置着一个集装箱,你就去集装箱那里住。”

我说:“谢谢您看得起我,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干。”

当时在海北我无亲无故,我一直把唐叔一家当成我的亲人。

我把周总给我的水果送给唐叔,还给唐叔买了一瓶酒和一条烟。

我告诉唐叔,我要去码头帮周老板干活了,唐叔听了也替我高兴,又留我在家里吃了晚饭。

当时周总在码头有10条集装箱,这些集装箱全部是发往越南的,除了海运生意还做稀土矿生意。

在码头干活的时候,我依然兢兢业业,踏实认真,不敢懈怠。

帮周总干了一年多的活,我已经完全熟悉了报海关,出口这些流程手续,也能独自帮周老板操持这些业务。

有一天周老板问我:“阿涛,你想不想想跟我去国外?”

我当时不知道他说的意思,就问:“去国外是做什么?”

周老板说:“我准备在越南芽庄那边做外贸,把集装箱做到那里。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?”

我没过多犹豫,就同意了。想着趁年轻去外面走一走,闯一闯,有什么不可。

周老板说:“那这几天我找人来替你,你就把手头上的工作交接好,再回家把护照办好,我们就出发。”

我回到家把护照办了,这一年多我存了一些钱,我把钱拿给母亲。

告诉母亲:“找人来把家里,房子的瓦片翻新一下。这次出国不知道要去多久,家里房子好几年了,一直漏雨。我担心我不在家,妹妹你们两个在家住不好,趁我等护照这几天,你找人来翻新一下。”

拿到护照后,家里房顶瓦片也翻新好了,我把剩下的钱全部留给母亲,回到海北和周总一起出发越南。


前两天他们又打电话邀我来岛上玩,我想那就来吧,就玩那30万,万一输了自己也不心疼。

但这次运气背了点,一直输,那30万一下就没了。我又拿了10万,想着只要赢回那天赢的10万,我就不玩了回清迈,直接飞美国。

不知不觉玩到今晚,我自己的钱都输完了,没有钱他们也不让我再玩。

我才给你打电话,现在回去,再拿点钱明天再来,把输的钱搬回来,我立马带着惠珍离开这鬼地方,去美国。

听耀辉说完,我真按捺不住性子给了他一拳,我想打醒他。

我说,耀辉,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有一个多月了,我今天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说这些话。你行事高调,没有算计,从你上金木棉岛到现在,你早就被人盯上了,他们知道你有钱,不把你身上的钱全部拿走绝不会罢休。

听我的,回到清迈带着惠珍赶紧离开这里,去欧洲去美国,随便去哪里,都不要再留下来,更不要想着搬本,这地方不属于你们,赶紧走,现在还来得及。

耀辉手里的烟也抽完了,他望向幽黑的湄公河,沉默不语。

我不知道我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,无论我再说什么,耀辉都没再吭声。

到了清迈,我们和耀辉一起去他公寓拿钱给送我们去岛上的人,我让耀辉多拿上一点,给这两个人当小费。

离开前,我再次对他说,听我的金木棉岛一定不能去了,带着惠珍赶紧离开这里。

他依旧没有回答我,转身上了楼,那一刻我忽然发现他的背影在黯淡的灯光下,宛如一座孤独的岛屿。

双肩微微下塌,每一步都迈得迟缓而沉重,似有看不见的枷锁在拖拽着他。那落寞的身影在楼道上渐行渐远,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,只留下一片失落的影子在地面上拖长,拖长,融入那无尽的昏暗之中。一点没有当初走进租车行不可一世的模样。

马来西亚的矿业公司,邀请林叔过去看矿山,本来已经在休假中的林叔,回绝了,奈何对方一再恳求,林叔又带上我离开了清迈。

我一直放心不下惠珍他们,我有预感耀辉肯定会再去金木棉岛。

但我打过几次电话给耀辉,可他一直没有接。

我打给惠珍,问她近况。

惠珍支支吾吾左右言他,我听得出她肯定有事。

林叔发现,我还在和他们联系。很是生气,他疾言厉色地斥责我,让我不许再管闲事。

在矿山的日子很是辛苦,我不想惹林叔生气,也没再联系他们。

直到两个月后,从马来西亚回到清迈,惠珍给我打来电话。

她问我,你回来了吗?

回来几天了,你们还好吧?

惠珍沉默良久说,我能求你个事情吗?

我猜到她求我只有一种可能——为了耀辉。

我说,是耀辉的事情,他又去金木棉岛了?

惠珍说,是的,去好几天了,联系不到他,你能带我去找他回来吗?

惠珍声音里带着哽咽,我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。

我说,你在公寓吗?你等着我来接你去。

我到公寓接了惠珍,带着她赶赴码头坐船。

岛上大的娱乐城就那么几家,我带着她挨家挨家找。

是惠珍先发现他的,而我没有看出,这不是我认识的耀辉——穿着得体,戴着金丝框眼镜,劳力士金表,一脸傲气。

他的双眼在赌桌上如饿狼般闪着贪婪的光,布满血丝,红得吓人。筹码在他手中被疯狂掷出,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,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只有对金钱的狂热。


我们在清迈的时尚之角——宁曼路闲逛,街道两旁是五彩斑斓的店铺,每一家都像是一个小小的艺术世界。咖啡馆里飘出浓郁的咖啡香,惠珍给我们每人点了一杯,坐在露天座位上,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她说台湾也有同样的街道。

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,我们来到达双龙寺,那金色的建筑在阳光下闪耀,舍利子的传说为这里增添了神秘色彩。站在山上可以俯瞰整个清迈市区。

晚上我们逛夜市。各种特色小吃琳琅满目,香气四溢。烤得滋滋冒油的肉类、清甜爽口的水果、色彩缤纷的果汁,每一口都能刺激味蕾。还有那些精美的手工艺品,从传统的泰式服饰到独具匠心的小摆件,让人爱不释手。

惠珍给自己买了套泰式裙子,我和他们提起过,我妈妈是傣族,家里还有个小妹,惠珍很用心的给我母亲和小妹也买了一套。无论我怎么拒绝,她都坚持要我收下。

她说,萍水相逢,能认识也算一种缘分,每个女人都喜欢漂亮衣服,我想你母亲和妹妹穿上肯定也会很开心。爱出者爱返,福往者福来。

她这样说,我就没好再拒绝。“爱出者爱返,福往者福来。”她能说出这句话,内心肯定是善良而温暖的。

十天很快就过去了,分别时我问他们,接下来有什么打算。

耀辉说,可能会去曼谷,也可能去美国,还没想好。

保重,再见。我和他们道别。

我以为,从此我们三个,再不会有任何交集。

过了几天,我忽然接到惠珍打来的电话:涛哥,你在忙吗?

我说,没有忙,我在店里,你们还在清迈?

惠珍说,我们还在清迈,你能不能来酒店帮我们搬一下东西,我们租了套房子,暂时不走了。

我说,可以,你们收拾好我开车过来帮你们拉。

惠珍说完,耀辉也接过电话说,阿涛你过来帮我们一下,我付钱给你。

耀辉还这样,他觉得人与人之间只是金钱关系。

我开了辆皮卡车,来到酒店帮他们把东西拉到他们租的房子。

他们租的房子是清迈最好的公寓,三室两厅,带全新的家具。

和他们一起收拾好,耀辉拿钱给我,我没有要。

我说,你们在这里也没有朋友,既然求到我,相识一场不过举手之劳。

惠珍对耀辉说,涛哥是把我们当朋友,才来帮忙的,你别总说钱了,我们找家店一起吃点东西,顺便庆祝一下今天搬新家。

我们找了家烧烤店吃烧烤、喝啤酒、聊天,彼此也更加熟络起来。

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,我接到一个电话,是耀辉打来的:阿涛,你有没有路子,能找船来接我一下?

我问,你在哪里?

耀辉说,金木棉岛。

金木棉岛,去那地方就是堕落的开始,地狱的入口,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我问,你去那里做什么?那地方你也敢去,湄公河晚上是宵禁的,现在没有船可以到金木棉岛,我没办法帮你。

耀辉几乎是用祈求的声音和我说,兄弟,我在泰国只认识你一个朋友,请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,今晚一定要接我回去。

他一向是傲慢的、目中无人的一个人,此刻几近卑微的求我,我知道,此刻他肯定遇到了麻烦,能帮一把就帮吧。我说,你先等着,等我想到办法再联系你。

挂了电话我脑子在飞速运转,到底要找谁帮忙?


胖子说,谁他妈和你称兄道弟,要放人就拿钱,没钱就滚蛋,明天把他卖公海去,还能抵点账。

林叔依然面不改色,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
等他打完电话,过了一会胖子的手机也响了。

胖子在打电话的时候,院子里又进来几个人,他们和林叔握手打招呼。

他们对林叔说,林先生,还劳烦您亲自过来,有什么你吩咐一声,我们来处理就是了。

林叔笑笑说,不要紧,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了。

这时胖子也接完了电话,他看到进来那几个人,赶紧点头哈腰的和他们说话。

胖子说,上面已经打来电话了,林老先生,对不住了,我有眼不识泰山,你大人有大量。

那几个人和胖子说,如果还想在岛上混,就赶紧放人,你赚得已经够多了,不缺这点。

胖子说,马上放,马上放。

林叔说,多少钱你开个价。

胖子嬉皮笑脸的说,不用了。

林叔说,江湖有江湖的规矩,给你5万,以后你在岛上帮我看着点,不准谁再给他签单,也别让他再上岛玩。

胖子说,好的,林先生,你放心,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,我一定帮你看好他。

和胖子商量好后,林叔看着我,我知道他的意思:你不是要救你朋友呀,拿钱吧。

我当时钱和卡都没带着,我又看向惠珍,她眼神无助的低下了头,我知道她也没钱。

林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。摇摇头,又叹口气。

我跟林叔这么多年,从来没听到过他叹气,逢山开路,遇水搭桥人,他从不畏惧任何事情,也从不抱怨。但是今天为了我的事情他已经叹了两回气。

林叔拿出卡,让胖子去刷5万。

胖子让手下打开铁笼,放耀辉出来。

笼子打开了,耀辉半天出不来,被关太久,他的筋骨已经僵硬得动弹不得,他试着爬了几次都没成功。

林叔冷冷地对我说,去帮你朋友呀。

我伸手去拉耀辉,林叔看不下去了说,救人都不会,你再拉也出来不了,等一下他手就拉脱臼了。

最后在林叔帮助下才把耀辉拽了出来。我看到他手上的劳力士金表已经不在了。

我们把耀辉拖出来,他整个人还是保持着蜷缩的状态,动不了。

我们扶着耀辉坐到椅子上,他的身体已经僵硬,没有任何知觉。

林叔让我学着他的样子帮耀辉按摩身体,按了半个多小时,他终于叫了一声“阿,麻。”

林叔松了口气,小子麻就好了,要不然你就废了。

林叔让我继续帮他按摩,按到他关节可以活动为止。按得差不多了,我们才扶着耀辉上车,码头上送我们来的船还在等着。

直到回到清迈,惠珍自始至终,没有和耀辉说一句话。但她一直流眼泪,我第一次见人的眼泪,还可以这样不带情绪不间断的像水一样淌出来。

林叔说我,先去吃点东西。

我们三个都不说话,像三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到了饭店他让我们三个想吃什么自己点,他自己要了个包间独自进去了。

等菜上好,耀辉自顾自的吃起来,他狼吞虎咽样子,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。

吃了一会,耀辉忽然靠在惠珍怀里,嚎啕大哭。惠珍没有任何回应,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,她也没吃一口菜。

吃好饭,林叔结了账,他让司机先送惠珍他们回公寓。下车时,惠珍给林叔深深鞠了一躬,她一直没有起身。林叔只好下车将她扶起来。


我和阿楞说,你要有事情你和我说,先留在我这里,哪里也别去,在木姐有我在没人敢动你。

阿楞说没事,他把这些石头出手了,以后不打算干了,回去开个小酒馆。

缅团那两个人一直在催促他,我留不住阿楞,他们匆匆上车离开了,后来我就听到他出事的消息了。”

我问:“那先生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

蒋老板说:“阿楞和我毕竟有交情,我托人打听过,当时得到的消息是,阿楞是在木姐狗肋巴山关卡被缅团杀的,狗肋巴山关卡是一个叫徐老倌的势力范围。”

我现在的生意大部分都交给儿子在打理,儿子不想我年纪大了还搅入这些事情,就让我去英国陪小孙子上学了。我才回来半个月。”

我说:“先生,谢谢您告诉我这些。”

离开前,蒋老板让保镖记下了我的电话,他说,我和阿楞也算相识一场,生前没能帮上他,这算我帮他的最后一点忙,留个电话以后也好联系。”

回到客栈我们几个开始计划下一步。

我们计划先到狗肋巴山和徐老倌家看看,再做下一步打算。

来到狗肋巴山,我们找了当地人打听阿楞被杀的事情。最后,是一个放牛的大叔指给我们的,他告诉我们,他放牛的路上看到有一个头被插在一根竹竿上,就在这路边,身体没看到,那场景实在太恐怖,那段时间他害怕得都不敢来这边放牛了。

我给了放牛大爷一些钱,表示感谢。让他带我们去他看到阿楞的地方。

我们拿了瓶酒点了烟,在曾插过阿楞头颅的位置,简单祭拜了一下。

我对着天空说:“兄弟我来了,这个仇我们替你报。”

做完这些,我们来到关卡附近,观察了一下,这地方有缅团的兵驻守着,大概7、8个人,关卡两边都是山。

岩吞和哥昂凭着多年和缅团接触经验判断,这地方我们和他们正面交锋肯定胜算不大,没有掩体藏身。如果从关卡背后袭击,缅团的人肯定在背后的小路埋了地雷,到时候仇还没报,我们自己先挂了。只能先藏在山上,等他们换防的时候趁他们不备从山上偷袭他们。

关卡的事情摸清楚后,我们又去到勐古徐老倌家,在他家门口就听到家兵在操练的声音,听着那声音少不了5、60个人。

我们在他周围逛了一圈,他家防御做得很严实根本没有偷偷溜进去的可能。

岩吞说:“找徐老倌报仇不现实,我们也干不过,还是先去收拾他关卡那几个行得通。”

我想也只能这样,先回到狗肋巴山关卡伏击。

这时老三说:“看到没有,他家背后山上那个大蓄水池,徐老倌家吃的水肯定是从那里流下来的。我们上去水池里拉屎撒尿,出口恶气,报仇有时候并不是非得针锋相对。”

我们三个面面相觑,老三这招是有点损,他小时候肯定没少干坏事,但是能出气就好。于是我们几个悄悄摸到水池那里,按老三说的干了。

尽管这样做很猥琐,但比起他谋财害命,这些又算得了什么。

我们回到木姐客栈,接下来就是为去狗肋巴山报仇做准备。

岩吞和哥昂负责找武器,我和老三负责采购物资。

准备好报仇的所有东西,我们再次回到狗肋巴山,我们爬到山上,找好伏击位置,搭好帐篷伺机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