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我被侯门认回后,状元郎慌了全文
我被侯门认回后,状元郎慌了全文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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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吐司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寻之裴玲珑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被侯门认回后,状元郎慌了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猫吐司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回忆戛然而止,沈怀川不停地唤着我。“韵玉,你没事吧。”他担忧地望着我。沈怀川前世一直对我颇多关照,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,而薛寻之总是以学习为借口,我担忧他的学业便随他去。现在想来薛寻之就是想偷懒。“没事,没事,你去温书吧,考试快了吧?”“韵玉,我不急的,考试还有十日。”沈怀川一点没有读书人的架子,他面若冠玉,温文尔雅,而此刻却撸起袖子帮我搬花盆,收拾场地。我一直知道的,沈怀川喜欢我,他望向我的眼神总是内敛克制的,但他的举动却掩盖不住他的喜欢。他总是用自己攒下来的银两买胭脂水粉,再以各种借口赠予我,他会在我拒绝时露出苦涩,在我收下时露出喜悦。我让他不要送给我,可他却以“薛寻之不给你买,我给你买。”听到这话的我才惊醒,对啊,在外我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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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戛然而止,沈怀川不停地唤着我。

“韵玉,你没事吧。”

他担忧地望着我。

沈怀川前世一直对我颇多关照,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,而薛寻之总是以学习为借口,我担忧他的学业便随他去。

现在想来薛寻之就是想偷懒。

“没事,没事,你去温书吧,考试快了吧?”

“韵玉,我不急的,考试还有十日。”

沈怀川一点没有读书人的架子,他面若冠玉,温文尔雅,而此刻却撸起袖子帮我搬花盆,收拾场地。

我一直知道的,沈怀川喜欢我,他望向我的眼神总是内敛克制的,但他的举动却掩盖不住他的喜欢。

他总是用自己攒下来的银两买胭脂水粉,再以各种借口赠予我,他会在我拒绝时露出苦涩,在我收下时露出喜悦。

我让他不要送给我,可他却以“薛寻之不给你买,我给你买。”

听到这话的我才惊醒,对啊,在外我一直都是薛寻之的妹妹。

我和薛寻之的感情好像似乎都是我在维持。

我越往前进,越看不见路。

死后的第二日,只有沈怀川和好友崔文君觉得怪异,哭地痛不欲生。

如今我重生了,绝对不会再让他们为我哭泣。

在收拾完混乱的院子,我抱着最后一盆兰草赶赴花会。

这是今日最后一单。

花市上熙熙攘攘,人们互相赠花以表爱意。

薛寻之拉着裴玲珑的手,将牡丹戴在裴玲珑的头上,“裴小姐,国色天香。”

裴玲珑则娇羞一笑。

抱着兰草的我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
前世的院子被砸后,我忙地焦头烂额,而他们竟然在这花前月下。

我直接冲上去质问薛寻之:“她是谁?”

裴玲珑对我了如指掌的样子,似乎不意外我的出现。

她身边的丫鬟小翠捂着鼻子嫌弃的看向我:“你身上一股臭味,不知道哪里来的穷酸鬼?”

薛寻之慌张地解释:“这是裴小姐,这是我妹妹。”

“妹妹?

裴小姐也是你的妹妹吗?”

我迅速接近他们。

可薛寻之挡在裴玲珑的身前,“你到底想怎样?

不要在这无理取闹,我一直都只把你当妹妹来看的。”

他抓着我的手,我挣脱不开被他扯到一旁。

“别在这闹好不好,我回去给你解释。”

我一言不发,我想看看薛寻之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。

“妹妹你该回去了,你身上味道大,别熏着裴小姐。”

真是可笑,享受着我的付出,却又贬低我。

我望着自己因栽培兰草粗糙的手掌,身上挥散不去的土腥味,这些给我换来了银两,是我努力的证明。

而在薛寻之的口中,却成为轻飘飘的一句话“味道大”,拿来哄裴玲珑。

他真是为了裴玲珑,不,不是裴玲珑,是裴玲珑背后的扶持。

对我机关算尽,甚至让我去死。

桩桩件件,我恨不得啖其肉食其血,让他坠入万丈深渊。

回到院中的我呆坐在桌前,好友谢文君劝我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
我不是自怜自艾,我是在谋划如何手刃薛寻之!


我是养花女,以兰草谋生,精疲力竭,供薛寻之读书备考。

薛寻之高中状元后,我寻亲也有了下落,丞相府在找遗失的幼女。

当夜,我想告诉薛寻之这个消息,却撞破他与裴侍郎的女儿苟且。

他害怕耽误裴玲珑的名声,不顾往日情意将我活埋。

漆黑的土里,我怀着满腔恨意,气绝身亡。

再次睁眼,我回到了十日前。

……记忆还停留在漆黑的雨夜与挥舞的铁锹,我跪在地上,舌头死死抵着脸颊,内心是止不住的对薛寻之的恨意。

闻到熟悉的土腥气,我环顾四周。

裴玲珑的丫鬟小环在指挥人砸掉我养的兰花草。

这些名贵的花草很难栽培,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和心血。

“给我砸!”

她随手端起一盆兰草,重重地往地上一砸。

砰地一声,盆被摔成几瓣,我视若珍宝的兰草就这样被摔个稀碎。

小环用脚尖碾了碾地上的兰草,“收起你那狐媚样,再敢勾引我们姑爷,我就把你扒光送去游街。”

前世的我听着她的恶言狠语,不敢反驳。

因为她是河东裴氏的丫鬟,如果得罪她,我的兰草生意还怎么做?

想着薛寻之读书多处需要花费,我隐忍不发,丝毫没想过她口中的姑爷是谁?

只当她认错人了。

可如今我却意识到她口中的姑爷就是薛寻之。

小环仍继续煽风点火。

“你一介孤女,无父无母,长着一双狐狸眼,不知道来你这买花的是不是看上……我要是你,就一头撞墙,免得有人来骚扰。”

我猩红着眼,前所未有的酸楚与愤怒缠绕心头。

我一巴掌挥过去,“其一,你砸了我的兰花草。”

再一巴掌,“其二,你辱骂我。”

最后一巴掌,“其三,你千不该万不该辱骂我的父母。”

小环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道:“你这个疯子,竟然敢打我,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?”

“我管你谁的人,我已经喊人报官了,你这是蓄意破坏。”

小环梗着脖子,准备还手,却被赶来的衙役绑住手带走了。

她跟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,丝毫没有大家族侍女的修养。

望着四周混乱一片,我内心对薛寻之的恨意只增不减。

我与薛寻之相识多年,我一直用自己卖兰草的钱来供养他读书,满足他日常生活,直至他高中状元。

结果他转头与主考官裴侍郎的女儿裴玲珑在一起,不,他早就想搭上裴玲珑这艘船,能让他在官场上平步青云的船。

薛寻之每次找我要银两的次数越来越多,数目越来越大。

我怀疑过他,但他信誓旦旦地说都是拿来读书用的,可实际上转头花到裴玲珑身上。

在外宣称我是他的妹妹,与我保持距离,说担心我的名声,未婚的女子与男子同居不好。

他一边吊着我,从我这榨取金钱,一边等着裴玲珑这条大鱼上钩。

亏我还相信他,想将我找到家人的消息告诉他,却撞破他的好事。

他毫不留情,熟悉的脸上却是恶毒的神情,“别异想天开,你找那么多次,有找到吗?你爹娘早死了,你怎么不认清现实?

玉娘,你没有爹娘,你是个孤儿!现在,你可以和你的爹娘在黄泉之下相见了。”

“不要怪我,玉娘,你不应该来的,如果你不来,或许我还能让你做妾。”

冰冷的话语刺中我的心,那些深情都是假的,说什么会和我一起找到爹娘,说什么会一直支持我,都是假的!!

那些深夜向他倾诉的内心隐秘,此时却成为刺向我最尖锐的刀。


翌日,我正打算去相府认亲,却被薛寻之挡住了去路。
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我不耐烦地推开站在我面前的薛寻之。

“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!

你发什么疯,你把裴玲珑的丫鬟小环送去官府?”

薛寻之拽着我的胳膊质问。

“哼,你先看看她干了什么?”

薛寻之环顾四周泥泞的小院,“不就这些破花草吗?

有那么重要吗?”

这些花草是供薛寻之读书以及我们生活的来源,我在乎,每一株。

而薛寻之不在乎。

“玉娘,别无理取闹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。

你不过一介孤女,能与我相识,是你的福气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我被他的话气笑了,我的福气?

福气是靠我自己争夺的,而不是靠他来赠予的。

我挣开他的胳膊,他的脸此刻在我看来尤为可憎。

“花花草草?

你的日常开销,每文钱都是用它们换的,你有什么脸面看不起它们?”

薛寻之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语气里的不耐烦。

“那又如何?”

“薛寻之,做人不能既要又要。”

一边享受着我的温声软语,一边又渴望着裴玲珑背后的势力。

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,可怪不了别人。

我一巴掌呼过去,“不属于你的,永远别奢望。”

薛寻之拽住我的胳膊,他的呼吸声在我耳旁响起。

“我不知道你又在发什么疯,但我劝你还是把小环放出来。”

“别太过分,玉娘。”

薛寻之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,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。

他是拽住了我的胳膊,但是我不傻,我的腿还能动。

我使劲一踢,薛寻之只觉得腿上一疼,双膝发软,面上露出痛苦神色。

“玉娘,你疯了,你竟然敢如此对我!”

趁他的手一松开,我立马离他远远的。

“我没疯,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。”

“你简直不可理喻,恨我?

如果没有我,你怎么在京城中谋生?

你每夜梦魇不是我来疏解吗?

不是我鼓励你去找家人吗?”

薛寻之句句都在控诉我,可我清楚地知道他想让我对他服软。

绝无可能!我双唇紧抿,瞪着他,我现在真想让他消失。

“你真不要脸,我在京中谋生靠的是我自己的本事与你何关?

我每夜梦魇醒来你何曾安慰过我?

你那几句毫无紧要的话能支撑我去找亲人吗?”

薛寻之被我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
他脸色变了变,随即挥袖离开,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。”

“呸,迟早有一天你会跪在我这样的女子面前,摇尾乞怜!”

我被薛寻之气得脸色发红,狠狠地咬着下唇直至发白。

前来探望我的沈怀川看见我快咬出血来,他立即倒杯水让我喝。

见我呆愣地接过水,抿了一口,唇色恢复往日的红润,沈怀川悬着的心才落下。

“蕴玉,我信你。

无论你和你哥哥发生什么,我永远信你。”

其实我没听清楚他说什么,只是沈怀川实在太帅,剑眉星目。

我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脸,开始从愤怒中脱离出来。

我很好奇,如果薛寻之知道我是相府遗失的嫡女,他会是何模样?


整理好我的情绪后,我带着信物去相府。

相府的侍卫们正在张贴布告,我以前太忙了,忙着赚钱,忙着照顾薛寻之,丝毫没有注意到每日都换的布告。

站在门前,我不知道见面该说什么好。

我理了理自己的发髻,拍拍衣角上的尘土。

丫鬟将我引进去,里面可真大,有数十个我的院子大。

房屋里有好几位衣着华丽的妇人,其中年纪较长的看见我的一瞬间便眼含热泪,她挥着手让我往前走。

她一把抱住我,温暖的怀抱和好闻的檀香,我赖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。

“我的乖囡囡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她双手托起我的脸,“让祖母看看,看看我的乖囡囡。”

我只觉得脸上一凉,是豆大的泪珠在滚落。

祖母带着我逛了整个相府,还给我看了我的小院,明珠院,意味着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。

小院里的布置一直都没有动,维持在我走失时的样子。

我摸着熟悉的小木马,那是我夜深人静时闪回记忆的片段。

才刚来半日,祖母将她珍藏的翡翠镯赠予我。

娘亲请人为我置办各种衣衫和首饰。

爹爹为我带来异域进贡的狸奴,哄我开心。

哥哥将院中的秋千修了又修,说要让我的秋千荡得最高。

他们的爱如此热烈浓重,我像是掉在蜜罐里一样幸福,一样手足无措。

在我那个小小的院子里,薛寻之推开了门。

他脸上是懊恼的神色,“玉娘,我想了想,是我说话太重了。”

“玉娘,你不要生我的气。”

他试探性地喊几声,而回应他的只是院子里的空寂。

“切。”

薛寻之鄙夷地哼了一声,“亏我跑这么远,真是给脸不要脸。”

他觉得自讨无趣,便转身离开。

随即便奔进桃匣阁,京中有名的卖首饰的地方。

母亲让我去桃匣阁挑幅现成的首饰。

隔着帘幕望着他,他精挑细选,选了一支金簪。

“给我,就这支,我好赠予我的妻子。”

绝对不是送给我的,他从未赠过我首饰,他说我不施脂粉才美。

现在想来都只是他的鬼话。

妻子?

他已经和裴玲珑约好终身了吗?

这么快,我得加快我复仇的步伐了。

丞相府找到嫡女的消息很快被放出来了,京中都在谈论这位走失多年的嫡女。

祖母想让我待在府里,待到合适的时机让我露面。

可我等不了,一分一秒,都在煎熬着我的心。

我恨不得现在就将薛寻之扒皮剥骨。

祖母只好为我请来宫中的女官,让她教我礼仪,好参加长公主举办的花会。

在短短两日内,我便习得大致,女官夸我聪明伶俐,祖母也抱着我笑得合不拢嘴。

镜前,侍女们替我装扮,她们夸我天然脱俗,如清水出芙蓉。

坐上马车,晃晃悠悠,载着我驶向长公主府。

宝马雕车香满路,蛾儿雪柳黄金缕。

直至我望见眼比天高的裴玲珑,她正在享受着别人的奉承。

河东裴氏,关中四姓之一。

我慢悠悠地走进来,她一把抓住我的手,“你怎么敢进来?

你也配?”

她冷嘲热讽,想要推开我。

“丞相府的嫡女怎么不配?”

长公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
众人小声嘀咕道,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嫡女。

“怎么可能?

她明明就是个养花的孤女!”

裴玲珑猛地攥住我的手腕,声音发紧。

“大不敬,裴侍郎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吗?”

长公主怒道。

裴玲珑不服输地跪在地上。

“或许是妹妹认错了。”

我假装好心跪在地上为她求情,实则贴近她的耳朵低语,“你能拿我怎么样?”

裴玲珑气得狠狠瞪着我,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隐忍不发。

“罢了罢了,裴侍郎也是为朝廷挑选了不少人才,你起来吧。”

长公主顺势给裴玲珑台阶下。

随着长公主的一声令下,百花宴起。

裴玲珑难堪地站起来,无人邀请她,她被冷落在一旁。

她恶狠狠地瞪着我:“你根本不是相府的嫡女,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,你给我等着。”

我根本不在乎她的话,头也不回地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无能狂怒。


百花宴里有许多不曾见过的花,作为养花女的我恨不得一头栽进去。

不慎走远,却意外发现株鬼兰,花瓣洁白如雪,形态飘逸,这花我只在古书上见过。

正当我细细察看时,长公主走进来摇头道:“这花我原本打算送给太后做寿礼,但这花活不长了。”

“这花我派人找了数十年才得此一株。”

她唉声叹气,太后的寿礼只能另做打算。

前世,在我还是普通的养花女时,就听闻长公主很是孝顺,但在她推翻太后的禁令时,就没有人这么想了。

太后崇尚女子相夫教子,禁止女子进入朝廷。

“你离开吧,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

被下逐客令的我并没有离开,而是跪在地上说:“长公主,或许臣女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以我的能力,以相府的势力。

裴玲珑果然如她所言,递帖到丞相府,说令府千金身份存疑。

她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相府。

祖母当然不信,我带来的信物环翠钗世上仅此一支,而且我能准确说出幼时的记忆。

“你拿出证据来,不能空口无凭。”

裴玲珑将一个娇弱的女孩推出来,“说。”

她指出我的环翠钗是假的,真的在她手里。

我的心一紧,这世上难道还有第二支吗?

祖母将女孩的环翠钗拿在手里仔细察看,她也分不清区别。

此时府内鸦雀无声。

裴玲珑抱着胳膊,好笑地看着我,像是胸有成竹。

但下一刻,祖母便将环翠钗扔到地上,清脆的响声。

众人一惊。

“我是老糊涂了,但囡囡的年龄我不糊涂,你找来的这个女孩年龄根本对不上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到她的?

还花费这么大力气做个一模一样的环翠钗!”

祖母忽然提高音量,咳嗽几声,我连忙去搀扶她。

“你,你竟敢骗我?”

裴玲珑一把推开女孩。

女孩跪在地上哭泣道:“你说只要能证明她是假的,可是我只能做到这了……”裴玲珑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,不顾礼仪便夺门而出。

经裴玲珑这么一闹,再也没有人怀疑我身份的真实性。

其实,这是我和裴玲珑约定好的。

那日百花宴后,她闹得难堪便打算直接走了。

我拉住她的手,说有要事相告。

她一把甩开我的手,浑身低气压,眼里全是烦躁。

“裴小姐,你觉得薛寻之爱你吗?”

听到这话的裴玲珑跟点燃的爆竹似的一下窜起来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

薛郎当然爱我!”

“不,他不爱你,他爱的是你背后的氏族。”

我把和薛寻之相知相识相恋的全部告诉给裴玲珑。

她脸色惨白,整个人恍惚一下跌坐在地。

“你一定是在骗我,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
“薛寻之是不是对你说见你一往情深,愿以终生相负。”

“他还说识尽千千万万人,终不似,伊家好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裴玲珑忽然抬起头,眼神里满是震惊。

“因为,这些话他都对我说过。”

我扶起裴玲珑。

“我不信,我不信。”

裴玲珑像是拒绝听到这句话。

“事实如此,裴小姐。”

随即,我便告诉裴玲珑一个计划。

我相府千金的身份再次被证实,那薛寻之就一定会找我重温旧情。

裴玲珑对薛寻之还抱着最后一丝温情。

她相信自己和薛寻之,情比金坚,是无法被动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