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安清漓觉得像是被万箭穿心,她缓缓蹲下抱着头,“我以为我努力,我们就不是商业联姻那么简单,你总会爱上我的。”
“我......我错了吗?”
安清漓的嗓音那么凄惨,满满都是伤悲。
刘宴泽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,他攥着她的手腕,“现在在我面前演戏了?
你拿刀砍掉清清手臂的时候,那股子狠毒劲呢?
你装够了没有?
结婚五年我看你装了五年苦情戏了。”
“我怎么会是装的......”刘宴泽掐住安清漓的下巴,“安清漓,你就那么喜欢我?”
刘宴泽粗暴把安清漓推到地上。
安清漓瞪大了惊恐的眼睛。
刘宴泽紧紧捂着她的口唇,安清漓哭着用力摇头。
刘宴泽却一把按住她,第一次就这样欺负了她。
对-是欺负。
事后,刘宴泽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扣好,他的面色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。
男人冷笑,“这不是你要的吗,满意了没有?”
安清漓的嗓音沙哑,她掉着眼泪,“这不是我要的。”
她想要什么,他从来都不知道。
安清漓抱紧了身上的裙子。
结婚五年,她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女人,可是现在得到了,为什么心那么疼。
“砰————”门狠狠的被关上,男人不留情面的离开了。
安清漓的眼中忍不住的朝下掉着眼泪,止都止不住。
不是这样的,她想要得到他的爱,但不是被他以这样的方式赠与。
这怎么能是爱呢,这是伤害,是不负责任!
为什么,要那么残忍呢......安清漓的指尖在颤抖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身上的疼比不过心里。
安清漓熬到第二天,高烧不退,卧室的门被打开。
刘宴泽出现在安清漓面前,“起来,别睡了。”
安清漓听到他的声音,害怕的抖了一下,她从床上坐起来,用被子裹着自己。
嗓音干涩沙哑,“干什么?”
“吃了。”
刘宴泽甩了一盒药到床上。
安清漓以为他是关心她,给她送的感冒药,她带着希望的捡起来。
和他轻声说了一句,“谢谢。”
刘宴泽的脸色晦暗不明。
安清漓这才看清药盒上的字。
她的脸色瞬间苍白,心痛袭来。
随后她又低声呢喃,“这样也好。”
安清漓纤细的手指扣开药盒,她挤出那颗白色药片,放进嘴巴里苦涩的吞了下去。
刘宴泽递给她一杯水,“你最好不要玩花招。”
安清漓接过去喝完那杯水,才开口,“不被你喜欢的孩子,我也不想生,放心吧。”
“清清的手肘上有一片很大的擦伤面积,是昨天被你手下的保镖按在地上她挣扎留下的。
医生说不想留疤就需要植皮,你犯的错就由你来买单,你把你身上的皮肤植给她。”
安清漓仰头看着刘宴泽,她们结婚五年,她爱他十二年,却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。
“我没有叫人……”安清漓还没有说完,刘宴泽就打断她。
“我没有在跟你商量,植皮手术要尽快做,你准备一下,等会就和我走。”
刘宴泽继续说:“还是你不想准备?
行,那我现在就联系警察,以故意伤人罪把你送进监狱。”